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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ction,是赫拉利一直提到的概念。“他向读者提供概念。”许知远这样评价。也许对于许知远,这是一次截然不同的观点碰撞,一场概念和人文主义的碰撞。
我之前发现,语言文字具有诡辩的特性。这不是什么贬义词,利用得当可以叫做说服力。但是在这个视频,我又有了新的发现,逻辑具有自洽性和狭隘性。逻辑总是倾向于使得自己自圆其说,因此不具有开放性。
语言文字和逻辑,就像是两种锐利的工具。他们从被发现之初,到现在,其意义与价值是今时不同往昔。在现代,罪犯需要靠律师的语言文字进行脱罪,投资圈需要靠清醒的逻辑去避免圈套陷阱,医生需要靠逻辑知识去拯救病人。社会建筑于这两个工具之上,任何活动都与它们息息相关。这两个工具所眷养的环境,也驯化着活动其中的人类。
在我看来,这两项工具和几万年前人类开始采集狩猎的工具没有什么区别。森林替换成了城市森林,食物替换成了一般等价物。除此之外,人本身就别无需求了吗?这肯定不是的,在狩猎之外,心满意足之后,人又会做生存之外的事情。这些事情,这些空间,就是许知远的人文主义。有的人需要精神的抚慰,有的人想画出野兽的形态,有的人想发明新的狩猎技巧,有的人想跑得更快。许知远说,“启蒙还是要很多自我发现的觉醒。”
许知远并没有意识到,他的想法和赫拉利的观点本身是不矛盾的。赫拉利揭示Fiction和工具的概念,就是为自我发现的觉醒留有余地。他说,“we need these things. but they are just tools." “它们不是终极真理,真正的答案在于,如何真实地认知自己,甚至可以借助工具的手段去探索自己。当你真正找到自己,你就不再需要Fiction。”
这个世界必然先是集体的、时代的,在你用尽全力以后,才有可能是你的。就连满足欲望的资本主义机器,也是首选大多数人的欲望和迎合市场的手段。个人的想法只在大机器的搭载下, 搭顺风车一般忽溜而过。就如同历史灾难并不利于文学,被环境裹挟的想法也蕴含较少的价值。人在认知自己之前,居然要先去对抗外来的猛兽,无异于让婴儿寻找棍棒。然而不对抗,就被裹挟;对抗了,又被沉装于反抗者的概念框架里,属于自己的东西依然无处安放。
看了李诞和许知远那一期。
许知远,之前其实没有看过太多他的东西,但是从很多侧面了解到这个时代背景下霸占着网络话语的那些人对他评价的一些关键词——知识分子的酸腐,莫名的忧伤,与主流脱节,甚至与时代脱节。但看完这期节目,我觉得他不止于此,我甚至觉得,这些词汇太浮于表面,这是对他很浅显的理解。
在某种程度上我觉得自己可能和他有一些相似的看法,就是对于主流的怀疑。只不过在我的话语体系里的“主流”所代表的东西可能更加浅薄一些。主流一定正确吗,我有很激进的看法,有些时候我觉得主流的话语、看法什么的可能占据了大部分的声音、眼球,但是它只能代表一种态度,多数情况下,在这个时代,它所映射的都是浮躁与浅薄。对一个人的看法中占据大多数声音的,最后可能只是一群不愿意去真正了解一个人,不愿意去试着接受,挑战一些自己价值观以外的思想的人,集体根据表象给出的标签。
这一点上,许知远就没有。我理解的他有一个关键词——清醒,那是一种对立于他所表现出来的东西给人的那些感觉的清醒。他怀疑很多东西,很多被这个时代所接受,或是这个时代在孕育的东西,这是多数人不解甚至批判的一个点。但是在持怀疑的同时他在挑战自己,他谈话了李诞,这个在最直观上与他是完全相反的人,因为他很清醒。正如他多次谈到的,他不相信真正的自洽,那是自我欺骗,他不想自我欺骗,过分满足于自己的那一个话语体系,呆在舒适区,可能是危险的。所以他既怀疑着,可能也不可避免地享受着这种怀疑、脱节带来的孤独与苦涩,但是他也在积极地寻找答案,在挑战自己,在许知远的怀疑背后,藏着对世界的谦逊与敬畏,他不是孤傲地在那里,他的怀疑可以被打破,但是对于他来说,自己必须坚持到那一刻,他会去一直挑战这种怀疑,去寻找答案,这是他的清醒。
李诞还是李诞,很通透,但是这种通透背后是妥协,如许知远所说的“被规训”,如我曾经理解的,有那么一丝懦弱。怎么理解“通透”这个词,其实可能对很多人来说,所谓“通透”不过是理顺了自己,确定了一个价值体系来处理个人与社会的关系、自己过去的坚守与那些不可抗拒的现实的关系,然后运用起来,取得了内心的平和,可能简单来说就是说服了自己。很难说清比起“怀疑”,这究竟是更简单还是更难,可能因人而异,但对我自己来说,我是李诞那样的人,容易被规训,很习惯于说服自己,去寻找一种平和以及世界愿意接受的结果。我觉得客观来讲这可能是一种怯弱的自我保护,也是一种向世俗的屈服,就像李诞说的,当你看到还有人在坚守的时候,你会感觉自己活得特别不正义。
又想起那句“人间不值得”,可能贸然用我自己理解的怯弱去解释,太自以为是了,每个人对世界的感受不一样,李诞有过的那些反叛与挣扎,我没有一样地体会过,或许对于他,那是真的明白了什么,对于那些坚守失望了,甚至对这个世界有过失望,也未可知。
当然我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一种选择,而不用被理解的那么悲壮。佛家的中道——我清醒的知道这些真相,但是我做出另一种选择,为了一些别的东西。我既并非一端当中麻木无知的个体,但是我又很努力的在维持着一端。
从这期的李诞与许知远,我都读出了一些属于我的自我的部分,某种相似,所以对于这两种状态,我更愿意解释成,个人的选择,同时是符合于个人的所愿意承担的东西的程度的,就像李诞更在意的是,需要生存,需要赚钱这个事实,同时坚持为了别人而活着作为自我价值的重要性,而许知远在做自己觉得应该的某种坚守,也在享受一种不被理解的欢愉,他不在意大众的看法。但是我觉得许知远可能更加辛苦一些,但那也是他的选择,也是他为了这种选择所决定承担的东西。
(一个没有读过多少书的小白忍不住的长篇大论抒发的理解,也可能这其中的两个人只是我假想中所理解的两种个性,与他们本人毫无关联)。
不得不说,许知远的采访和提问越来越好了,少了尴尬,多了从容。少了尖锐,多了理解。前面几期有点儿记不得,就先写写这两天看的一些想法。
采访徐冰这期,讲到现代人缺乏对文明的判断力。他拿金陵十三钗举例子,说技术上很好,没有问题,场景,精致的颜色,但它就讲了一个妓女换处女的意思,什么都没有。我一下子就理解了陆川电影的问题,他技术很强,也很聪明知道商业需要什么,但他没有判断。可可西里的成功,是商业上的敏锐➕好的技术和审美。喜欢徐冰,有意思的艺术家。
看完这期知道自己为啥不喜欢罗永浩了。罗讲小趋势,但只有契合了大的时代,才有可能让个性脱颖而出。所谓大鹏一日同风起。安迪沃霍尔之所以成功,是因为美国的商业逻辑成为了胜利者。一些当代艺术家成功的运气部分,也就是和大趋势的暗合。之前看另外一位艺术家蔡国强的采访,他也说到自己的幸运。
又重温了许知远采访王健。要有强者心态,也要知道人类的渺小。音乐是人类灵魂的歌唱,在音乐里面我们看到自己的灵魂。好几年前看这期的时候,我还想着王健和马友友的比较,有什么资格这样评议呢?在音乐这个共同语言之下,有什么高下可谈,享受就好。正如许知远问王健作曲家和演奏家的关系,没有谁是谁的附庸,每一次的演奏都不可重复。
最后两集采访黑目瞳和木村拓哉,两位日本艺人已经完全的职业化了。老许的好奇心找不到入口,哪怕香槟红酒,都没法儿打开心灵的缝隙,只能从木村九十年代的日记,重访宝冢取寻觅。职业化教会人分寸感,一种不会失控的得体。许知远并没有把十三邀当作一份工作,更多是他探索世界的方式,但遇到职业化的采访对象,就失去了对话的愉悦和快乐。
本季触动最深的一期,甚至看到结尾处有些发抖。
尽管有几期嘉宾也很有意思,但似乎屏着呼吸看完的总是这类回归自身,探寻处理同自我关系的议题,陈嘉映那期也是。
记录部分对话。
“很早就认识一件事情,生活的很多繁华面,看起来好像各种可能性,但是以我的能力所及来讲的话,重复性太高。但是,书的世界,变化万千。”
“有时候我们通过一个书写,或一个思维,进入到一只鸟,一个异国人,用他的眼光看世界,使得你的世界被扩展开来,这才能够让你突破有限的我们的,在这里就不能在那里、你成为这个时限就不能够成为那个时限的那种生命的局限性跟单调性。代价就是,你所怀疑的那个自我会不会消失。”
“最适合当老人吧。老人有一种自由,有一种晚年的自由,这世界会觉得,你不要多嘴就好。恋爱跟性爱的功能离去,都带给你某种自由,新的解放。你的世界会完整起来,会回到它真实的样貌,它的自由度可能更高,它的发生面最大,也许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可能。”
“人类世界通过记忆,你可以不用从零点出发,而是我们所说的,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对我来讲,阅读世界的这个部分来讲,它很自然就是这样,要不然你没有办法书写。因为你不用再细说从头,我可以从接近他们停下来的地方开始,那你才有机会探入到过去的人没有时间、来不及进入的一个领域。可它的麻烦也产生再这里,就是说因为书写不是从原点开始的,所以它对读者就产生了一个要求,这也要求某种读者,你必须不是留在原点的读者。”
“但有可能通过这个工业,把你个人的理念最大程度地表达出去,对这个呢?尽管这个表达被打折扣了,但是可以抵达很多人。” “梁文道也碰到过这个问题,都是想办法把对一般人来说稍微复杂、稍微困难的知识,做一个解释者。但解释者永远碰到的问题:你设定的解释到什么地方?我自己后来慢慢从解释者本身给慢慢退走了,因为我开始紧张起来,当你的笔变得顺利、变得流畅、变得很知道怎么对付这些东西,就会让我害怕,久而久之,你会变得没有处理困难东西的能力。”
许知远这个访谈节目最大的特点,就是像一个拼图游戏。
或是有意,或是无意,每一期访谈节目,就像一个拼图的过程,需要观看者把散落在前前后后的各种信息,重新拼合,就能读懂。
张艺谋这期,就是这样。
世人对于张艺谋的诟病,或者说不是诟病而是好奇,集中在两点:
第一,为什么要当“国师”,当然这个称号是网友封的,许知远问的比较含蓄,如何理解您作品中的集体主义倾向?
第二,作为一个导演,为什么他的风格是如此的不统一,他几乎尝试了大多数电影类型,历史片,农村片,武侠片,古装片,动作片,故事片,文艺片,青春片……类型多不是问题,但表达主题不统一。
我们看下许知远是如何诠释这两个问题的。
他在访谈的最后,时间快要结束时,问张艺谋,什么地方最能诠释你的人生?
应该是在张艺谋的指点下,许知远去了导演青春开始的地方:陕西咸阳国棉八八厂,张艺谋考摄影系前曾在那里待了七年。
我觉得整个节目里最能诠释张艺谋的话,不是他自己说的,而是当年那个工友讲的故事。
全厂开大会,厂长说接下来,不是团员也不是党员的请起立离开一下,全厂600多人,就张艺谋自己站了起来,几百人一起刷地转脸看着他离开,青年的张艺谋一定是如芒在背。
因为他爸是国民党,妈妈家是地主。出身成分不好。
所以张艺谋对许知远说,从那时候起,他开始自卑,也开始养成了随大流、从众、低调的人生哲学。
的确,总是被几百人目送着离开,真不是什么好滋味。
老工友的这个故事,瞬间解释了上面第一个问题。为什么他愿意当“国师”,为什么他愿意用自己的艺术去体现集体主义和国家主义的倾向?因为他不想被落下,不想再一次被百人千人万人侧目而视,如芒在背。
几十年后,他终于可以坐在众人群中了,而且还是前排。
还是老工友的叙说,说张艺谋当年住在国棉厂的窄小宿舍里,却要艰难而执著地鼓捣暗房,玩摄影,读书,为什么?他当时根本没想拍电影,他想的是,学好摄影,就能去工会给厂里照相,就不用当工人了。
这也解释了为何他上的是摄影系而不是导演系。当然这也是八十年代的一批人后劲乏力的原因:当年的他们,是为了找寻一条出人头地的出路而盲打误撞,进入了电影,进入了文学,或者什么,并非是发自童年深处的梦想,也非是执拗的夙愿。一旦出路平坦,高枕无忧了,就连自我表达的意愿都没了,或者说,本来也没想非要表达什么,被沉默,习惯了。
这几乎也可以解释上面第二个问题,为何张艺谋的电影风格如此不统一。所以访谈中,张艺谋说自己最擅长的其实是造型,还是十分坦诚,他没说讲故事,也没说自我表达。
许知远这个节目有种魔力,这也是他的厉害之处,他会通过一期节目让你对一个人路转粉,也可能是粉转黑。我就是看完马东那期,发现他顶多就是个钱串子的水平。
但张艺谋这期真的让我黑转粉了。他是如此坦诚,对自己是谁,经历过什么,留下什么烙印,自己的局限,宣传的话是虚的,私底下是真的,都分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张艺谋如此坦诚,他的成就是时代赋予的,可他的局限也是时代烙下的,他就像孙悟空,逃不出时代的掌心。
他在节目中一直在笑,而且是发自内心的笑,几乎是所有嘉宾里笑得最多、谈得最放松的一个,即便是谈到他的短处,对他的批评,张艺谋都心态平和。
张艺谋有错么?没有。他坦诚得令我感动,他像一只风筝,始终知晓线的存在,不会去假想逃逸的可能。
所以他跟许知远开玩笑说,要是我一直拍《活着》,那估计就活不下去了哈。
那么张艺谋这期访谈给我最大的启示是什么?
一个狭隘的时代,会造就一大批自我局限过重的人,就像是家长脾气暴虐家庭里长大的孩子,变得畏首畏尾,即便他们很有才华,比如张艺谋。
而一个更宽容的时代,才能激发更多像张艺谋一样的人,挣脱他们个人经历的枷锁,去推高创造力和文化的天花板。
但愿,不会再出现那个千百人注视其离场、如芒在背的青年,但愿。
然后,我就看到了《八佰》撤档的消息。
张艺谋似乎是对的,可我真讨厌他是对的。
每一次对话
都是一次意外的相遇
彼此探测
不可避免的不安
以及自然到来的释然
它令你重审自我
一些时刻更坚定
另一些时刻则充满怀疑
它也催你追问生活之意义
它也促你观察生活之矛盾
告诉变化的时代
与个人意义危机的并存
只有更开放的对话
更多元的思考
才能追寻一种兼容之道
在宽阔的世界中
做一个不狭隘的人
时间够的话一定要看完整版而不是剪辑版啊,感受太不一样了,真心的
张艺谋确实配得上国师称号,有种脊梁的意味,张艺谋之与中国大概就如黑泽明之于日本。如果把中国导演比作一班学生。张艺谋应该是班长有能力有担当一直做着主流正派一点的事情;姜文就是很有个性的很聪明的那种不服各种制度管理的尖子生;冯小刚大概是哪些混进了班里跟着优等生学了点东西就出去炫耀的痞子。
看了对话张艺谋的完整版 感觉是个真诚努力的人 但是他说自己想跟上这个时代 想让年轻人喜欢自己 又说现在这个时代不会喜欢库布里克和黑泽明 又说最重要的还是要做回自己 我想这里面挺矛盾的 并且我也不认为现在的年轻人会不喜欢库布里克等大师的作品
比起陈凯歌、姜文、贾樟柯,张艺谋这种不承认自己是天才的天才太难得了。
唐诺这期很棒
张艺谋老师未免太实诚了,你能在这期节目里看到一个极其真挚、喜爱钻研和绝对努力的人。许知远说偏见、自由和突破,从他身上就能看见了,可以算得上是纯真了。
特别烦许知远的一点就是,无论嘉宾是谁,话题永远离不开青春啊,时代啊,情怀啊,历史啊,个人主义啊。。。等等这些东西,试图用自己的观点去引导嘉宾参与其中,很尬聊。他还有一个口头禅,当他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述的时候经常用“某种意义”来代替。
张艺谋本人其实比想象的要有趣,也看得透彻。
张艺谋笑的真好看啊
第一期的嘉宾张艺谋导演,享誉海内外获奖无数不是他的标签,可能国内部分文青爱踩他因为他是标杆批评他可以拔高自己,但张导这个人不同某些导演会反击会据理力争,现在就连于正就可以大喇喇的说他是国内美学最好的,服化道很多都是山寨他的,但是张艺谋从来都是很低调哪怕关于他的任何新闻褒贬不一全部埋头认了,咱们对于艺术家其实有点苛刻,国内享受一点礼遇的可能只有“姜文 李安”吧。早期文艺电影的张艺谋频频亮相国际,戛纳威尼斯柏林欧洲三大电影节走透透,金球奖奥斯卡也是常客,既《英雄》后开创中国电影商业大片时代,英雄广受争议但如今回看我个人认为这是导演最好的作品!北京奥运会开幕式的大气磅礴无与伦比使得他不仅是电影导演被人封为“国师”,纪录片《张艺谋的2008》记录了他幕后创作艰辛,接着G20 APEC 金砖峰会伴随着中国每桩盛世
张艺谋真是太坦诚了。承认自己才华不够,是坦诚,也是勇敢。坦言自己的最大强项不是摄影,而是造型。这个从《影》也能看出来。访谈,被采访者重要,问的问题重要。还有就是些偶然的东西,抓住了,就很宝贵。张艺谋这期,抓到了那个吃面的大腕。它在某种程度上映射了张艺谋来自于出身的朴拙和局限性,也可以作为了解他和他的作品的一把钥匙。张艺谋的可贵之处是,他不遮蔽。
特别烦许知远的一点就是,无论嘉宾是谁,话题永远离不开青春啊,时代啊,情怀啊,历史啊,个人主义啊。。。等等这些东西,试图用自己的观点去引导嘉宾参与其中,很尬聊。他还有一个口头禅,当他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表述的时候经常用“某种意义”来代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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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问名人真的是挺难的事儿,而看了三季之后我仍然没跟许知远学到什么实际的本领。大部分做到某个层次的名人都会有种顺其自然的同理心,你所认为他可能会有的纠结他完全没有。记者最怕碰到的也是这样的采访对象,他很真诚,但真的没啥可给你看的。他经历了大起大落,但他一点也没往心里去。
“书写不是从原点开始的,所以它对读者就产生了一个要求,这要求也要求某种读者,你必须不是留在原点的读者。”
暴雨倾盆的午后,看了十三邀第三季的第一集。之前看过许老师采访冯小刚和诺兰,一个满口脏话,一个无比冷静,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尤其是冯小刚,我真的不喜欢不具备基本修养的人。第三季第一集我必须要给好评,最喜欢是在咸阳那段对张导年轻时候工友的采访,真实复活了那个出身不好、全厂唯一的非团员、床头贴满显影配方、七年逆境不放弃学习的张艺谋。成名之后依然不忘初心,谦逊和蔼、自我要求极高,作品保持高产。不论作品好坏,张导绝对是人生的榜样,毋庸置疑。
张艺谋说,第五代导演在国际上摘金夺银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第五代导演的电影其实一直都没变过,依然是集体主义向个人主义的追寻。变得是外国的评委,他们对成长起的中国不再抱有那种好奇感了。一个时代,人才是固定,而网络时代的到来,大数据的兴起,导致了人才并没有跟上时代。觉得国师还是羡慕王家卫的那种才华的,那种从老上海走来的小资味道。他跟王家卫刚好代表两类人,才华,和勤奋。而王家卫的才华伴随的是导演的集权,和不断的新想法。最后,当第四代导演被《红高粱》取代,五代导演“霸占”影坛。而第五代导演也从启蒙文化走到了大众文化,从对历史的回答,走到了对个人主义的追寻。08年之后他虽然并不像许知远说的那样,前浪拍在沙滩还迟迟不肯死去。但也没有再伴着《活着》那样的作品走上神坛,而是走到了沼泽的中央。
第一期挺好,国师比想象中有趣自在。永远对勤奋且有责任感的人抱有好感,不要奔着伟大而去,不辜负的心在那儿,伟大会奔你而来。
黄土地里的实在人,那碗面就看出来了。
看了李宇春那集,蛮有感触的,每一个问题都很锋利,但是李宇春回应的超乎想象!13年,能在鱼龙混杂的娱乐圈仍有自己一席地位!这个女孩,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