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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了个大早。原本以为有网课要上,但是后来并没有。九点十分左右我打开明珠台,当时颁奖典礼已经开始一阵子了,然后好快就颁男配了。后来我想调一下声音,结果遥控器有问题,直接把电视机按花了…中间我一直在尝试修复它,错过了一大段颁奖典礼。我放弃应该已经是十点十分左右了。我迅速跑去找直播地址,挂了vpn就开始看。后来电视修好了我就在电视上看了一会,中午吃饭的时候也一直守在电视机旁。不过这个颁奖礼能颁这么久也是挺迷幻的,那个list上也没几个奖…
我想主要说一下女主。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颁女主了,每一届都是。拉米上台念提名的时候直播卡了,我就跟疯了一样跑到电视房调台,还好只错过了一点点女主的视频混剪。今年的混剪真的很奇怪,四处穿插界限模糊,这样最不能体现每个人的moment…不过也不太影响观感,因为演技类大局已定。在念到Renée的名字时,我真的超级高兴,在电视机前疯狂鼓掌。虽然意料之中,但是真的太为她高兴了。蕾妮虽然好作品不多,但是每一部好作品都是上乘之作。单凭BJ系列和芝加哥我就会爱她一辈子。03年的女主大年给我我也选不出,我还宁愿来个双黄。但结果摆在那里还是会为她可惜。芝加哥是我最爱的音乐电影,她在里面也确实献上了贼nb的表演。这么好的演员果然不能一个女配打发,现在终于拿到女主,已是十六年以后了。真的没有什么比看着她带着强势作品重新杀回来,横扫颁奖季再封后更开心的事情了,她真的值得。
再来说一下Judy这部电影。颁奖礼前我只看了两部,Judy和爆炸新闻。颁奖礼之后又看了几部。我知道Judy和Bombshell国内铁定不会上,所以特地去看了。我真的挺喜欢Bombshell的,对于我这种阅历较浅并且在成长的女权主义者很有帮助。片子给我注满了热血,让我想以后在工作岗位上大展拳脚,为女性争夺权益。再说到Judy这部电影,其实看的时候觉得还行,但是感觉片长有点太长了,显得比较累赘。在看完Judy不久以后我又看了玫瑰人生,其实两个故事相差不会太大,都是一个模子的,但是玫瑰人生比前者要好很多。Judy的电影我是真没看过几部,只看过半部相逢圣路易,但是You Must Remember This的Judy单集帮我过了一遍她的人生,所以我对她的事情都略有耳闻。甚至连片中年轻Judy暗恋Micky Rooney我都看出来了lol。有了对Judy的知识储备,我看片子没有看不懂的地方。虽然导演功力有限,但是蕾妮的表演真的可以吹很久。把自己的人生阅历揉合到角色中去,再加上Judy的各种小动作小表情,她演活了Judy,也让大家透过Judy看到了她自己。过气的滋味她也尝过,也遇到过不靠谱的爱情。很多事情她和Judy都是共通的,难怪演出来这么打动人。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年轻演员不那么容易拿奥斯卡了。其实在每个行业都一样,你年纪越大阅历越丰富。只有遇到的事情足够多,碰到角色才可以做到感同身受。生活可以比电影更加狗血,但是你必须体验过生活中的狗血,才能吸收自己当时的感想,并选择在一个角色中放大或缩小这种感想。如果让没有经历过事业低谷的蕾妮来演Judy,她未必演得出这种感觉。这个角色除了献给Judy,也献给了她自己。希望她未来有更多好作品,我也会一直支持她!
最后我想来讲讲BP。宣布寄生虫的时候我也惊了,虽然我当时还没看,但是预测贴看得不少,基本都是预测1917。我基本没怎么看过韩国电影,但这是奥斯卡第一次把BP颁给外语片,而且还是亚洲国家。写文书做申请我才知道我们亚洲人团结在一起的重要性。在外国大家都只有一个统一的Asian的称呼,所以某种程度来说我们都是一样的。老白男投给亚洲人真的太不容易了,这一瞬间值得被记载。我们也没什么好酸的,毕竟只要censorship还在,征服外国电影界的使命就不会落到我们手中。希望亚洲电影都能走上更好的舞台吧,也幻想一下我们能重回90年代的艺术巅峰…
虽然过程十分曲折,但是第一次看直播其实也挺有意思的。别人都觉得没劲,但可能是因为没有对比,影后又是喜欢的人拿,所以真觉得蛮有意思的。(我还数了一下,虽然妮可还是在家抠脚,但是还是有她的电影闪回,红磨坊和爆炸新闻。女人你能不能勤快些!) 其实这也是我第一次看完整场颁奖礼。以前要不就是看片段要不就是直接看获奖名单,所以这样慢速下来真的太不容易了。希望还有很多很多很多个下次,在外国读书看奥斯卡应该会容易些。
The Irishman, Parasite and Once Upon a Time... in Hollywood: Citizen Sociology, Academic Sociology and “Sociology of Cinema”
本文灵感来自于对第92届奥斯卡奖的一个小型观察,特别是一个有趣的联系:马丁·斯科塞斯(Martin Scorsese)一直被视为“电影社会学家(cinematic sociologist)”(Cashmore, 2009;以及华语世界累月经年的赞誉),而奉俊浩(Bong Joon-ho)这位社会学系出身的电影人也被越来越多地冠以“电影社会学家”之名(如“社会学吧”在《寄生虫》获四项大奖后发表的文章)。奉俊浩本人在致辞时引用斯科塞斯的一句话“The most personal is the most creative”致敬了后者(然而《爱尔兰人》在奖项上颗粒无收);更有意思的是,他接着感谢了昆汀·塔伦蒂诺(Quentin Tarantino)对其电影在北美发行(sounds familiar)的帮助(《好莱坞往事》仅获最佳男配角和最佳艺术指导两项)。在这样的微妙联系下,我们能否对上述三人的三部迥异之作(同时也几乎是颁奖礼上的三大热门):《爱尔兰人》/The Irish Man、《寄生虫》/Parasite和《好莱坞往事》/Once Upon a Time... in Hollywood进行一种(捎带上作者论的)寓言式解读呢?
我用民间社会学(Citizen Sociology)来描述《爱尔兰人》,以及斯科塞斯的大多数黑帮片。这个用法源自民间科学(Citizen Sociology)——并不完全等同于中文语境下的“民科”(crank science),即民间参与的科学研究活动(Hand, 2010)。《爱尔兰人》和斯科塞斯的大量黑帮片都有这种底层视角和对社会文化背景的考量,惯于采用一种个案研究(case study)的方式,关注单一主角如何与亲友、社会团体(帮派、皮包公司…)和(内部分裂的)国家机器协调和互动,来换取物质成功及与之相连的幸福(这种等式深深植根于美国的消费主义意识形态,见Kord, 2016: 118-119)。这些灰色的社会关系和互动遵循着一种类似莫斯归纳的礼物交换经济(Mauss, 1950/2002),一些人提供(灰色/非法)服务,一些人提供不仅限于金钱的多种报酬(工作机会、社会地位等)。这种不成文、非强制、不合法、看似不求偿还的交换实际以绝对暴力保证其极强的约束力。每个处于这张网中的个体都被要求各司其职,如《爱尔兰人》里的Russel所言:“When I ask somebody to take care of something for me, I expect them to take care of it themselves ”。这种叙事模式,或可称为具有“差序格局”特点:它是“推己及人”的。每一个斯科塞斯黑帮故事都是一个秧歌star(gang star)的奋斗史(遑论成功与否)。《爱尔兰人》是一个“故事”。它虽然涉及美国社会在6、70年代的政治(肯尼迪竞选和遇刺,古巴导弹危机,猪湾行动)、经济(工会发展小史)、文化等多方面的剧变背景;虽然展现了一副黑帮与资本主义民主的互惠图景(类似的图景也呈现在对日本帝国统治术的论述中,见Driscoll, 2010/2017),但并不表达甚至暗藏任何态度/评价/道德主题,亦即,这是一种没有“理论”的“社会学故事”,一种略去了模型和归纳的、参与观察式的黑帮田野笔记。在这样一种重复性中,《爱尔兰人》的独特之处在于,帮派分子们的生命史从《好家伙》/Goodfellas中的青年-中年阶段后移向了中年-老年,并在惆怅落寞的孤老中结束。这种“老化”毫无疑问和斯科塞斯本人,以及其青睐的演职员们的衰老密不可分;这种老化策略,和与各角色初次登场并存的死亡宣言一道,在影片中做出了打破第四面墙的努力,并产生出一种黑帮片自反性:it is a story about living in a world, it is nostalgia。故事本身也会衰老。
那么,为什么说《寄生虫》和奉俊昊或多或少代表了一种学院社会学呢?许多对于《寄生虫》的抱怨中都有这样的内容:“象征直白”“符号简单”,或者“剧情逻辑不通”“有违常识”,不是“真实”而是一种“隐喻”(详情可见豆瓣电影《寄生虫》影评页面)。这些差评其实相当好地反映出了该片的“理想类型(Ideal Type)”式设计逻辑(详见关于马克斯·韦伯那浩如烟海的一手和二手文献)。这既是说,《寄生虫》在关注某一个想法(idea, if it’s not a theory)的前提下,通过设限的人物,设限的空间,设限的故事,设限的社会经济背景,以及削减和简化了许多细节的象征性叙事,制造了一场“设定好的”社会实验(或许类似是枝裕和的《小偷家族》,参见《〈小偷家族〉:一场银幕上的社会实验》)。因此,所谓朴社长一家富得过于单纯,全家传帮带的职业介绍过于夸张,水淹陋室和豪宅排队的对比过于刻意之类的“不真实”,恰好展现出了极端化的矛盾,展现出了一种人造的典型性,而非许多人要求的,“真实”的代表性。因此,《寄生虫》恰似一部探讨贫富差距、阶级差异,以及随之而来的惯习、行动、冲突等问题的“理论”电影,或者,至少是“理论化(抽象化,一般化,归纳推理)”的电影,这些主题得以体现的媒介不是一个个案,而是一个理想化的模型。在一定程度上,《寄生虫》是非历史的,或者可称之为现代的(在最宽泛的生活意义上),这意味着你在任何一个“现代社会”的语境下都可以构建出一个类似的故事或模型(对于《爱尔兰人》及下文要叙述的《好莱坞往事》则不太可行,因为其“美国性”是历史的),用来阐述相近的社会学主题。同时,本片也几乎没有对第四种观看的追求,它停留在文本自身,略微类似于停留在学院的象牙塔里。
最后,当我们关注似乎与社会学完全搭不上边的昆汀,又可以发现,恰是这种非社会学性,为昆汀电影提供了一种全新的解读可能。如果我们简单粗略地把社会学缩略成涂尔干(Durkheim, 1895/1982)所说的研究社会事实(social fact)的学科,那我们也可以类推地把电影本身作为一种“事实(cinematic fact)”,即一切电影的影像作为事实,其如何运用影像作为质料制造吸引力、快感和其他观看体验。由此我们就粗略地搭建起了一种昆汀的“电影的社会学(Sociology of Cinema)”,这个社会学的名头已经和那门学科无甚相关,而成为一种形态和方法上类同的比喻(你也可以凭喜好称之为Cinemalogy或其他)。具体而言,昆汀电影的一大特色,就是如何玩弄、曲解和戏耍电影本身,以及相关的社会、历史和文化要素。《低俗小说》/Pulp Fiction玩弄的是叙事,《杀死比尔》/Kill Bill基本可以被视为在玩弄类型,《无耻混蛋》/Inglorious Basterds显然是在玩弄历史,《被解放的姜戈》/Django Unchained首要地在玩弄种族。这其中,昆汀又首推一种所谓暴力美学,使其作品成为一种玩转暴力-身体、诱导视觉快感的试验场/游乐园/沙盘游戏,而鲜少运用暴力引发罪疚和反思。这种实验看上去似乎和奉俊昊/是枝裕和式的社会实验略有相似,但其本质是无根的(rootless):不植根于任何确切的外部世界,或者仅仅是在外部世界的不同分支(社会、政治、流行文化…)中游离(flânerie);或是在本体论上关于身体-生命/死亡的。在《好莱坞往事》中,昆汀照旧塞入了大量基于个人兴趣爱好的要素:60年代流行文化(电影,电视,音乐,城市景观)大赏,自我指涉(昆汀的其他作品、foot fetish)和交叉指涉(通心粉西部片),由虚构片中片引领的叙事和空间转换,好莱坞电影内部的自反性等等。但略显吊诡的是,昆汀最重要的签名——暴力的存在感大减,取而代之的是结构上的“艺术片(arthouse)”策略:对暴力削减、隐藏、推延和保留,但其目的也并不在引人反思(仅就这一点而言,《好莱坞往事》逊色于三池崇史的《十三刺客》/13 Assassins——一部同样以艺术片策略调整“暴力过剩”的电影)。当这种极端的动作片趣味被削减甚至剥除后,昆汀的电影还剩下什么?或许就仅有道尔顿那虚构的生平、演出和作品集。这一点颇似《恶棍列传》或者《美洲纳粹文学》等魔幻现实主义文学采用的架空历史策略,但又欠缺前述“玩弄”电影的野心(对李小龙的嘲弄显得尤为蹩脚和令人迷惑)。在我看来,不同于只讲一个故事的斯科塞斯民间社会学,昆汀的“电影社会学”在失去最重要的方法论(玩弄-暴力)后,甚至有使《好莱坞往事》成为其bust of all time之危。
经过一番生搬硬造,第92届奥斯卡的三大热门电影被证实可以被施加以不同的“社会学”隐喻来进行进一步的解读,乃至比较研究。必须声明的是,这种所谓的“社会学”话语加持没有完全着眼于其学科的意义,也并非完全挂羊头卖狗肉地挪用其外延,而是以一种类比的方式把“社会学”的基本概念和内中零散的元素综合为一种界定工具。这或许能稍稍促进一些对电影的结构思考,驱散一点抒情影评的漫天大雾。
1. 作者论-奥斯卡:一种新的作者政治(La Politique des auteurs)?
斯科塞斯:美籍意大利裔纽约客,英语文学学士,纽约大学帝势艺术学院电影艺术硕士。学院派电影人,半路出家的社会观察者;经典好莱坞叙事电影(Classical Hollywood Narrative Cinema)继承者;对新媒体似乎持矛盾态度(攻击漫威,接受网飞)。
奉俊昊:大学教授之子,社会学系出身,电影爱好者起家,一种东亚经验的可能性。学院派(presumably)社会学学生和社会观察者,半路出家的(presumably)电影人。
昆汀:意大利裔,田纳西人士,高中辍学,片场杂工,编剧起家,然后大家都知道了。
2. E-motion
Scorsese: driving among different American cities as a clue or trace.
Bong: a film of urban (Seoul specifically) domicile (housed, spaced, domestic).
Tarantino: long sequence of driving in the company of selected scores; urban experience/vibe of 60s Hollywood.
详见Juliana Bruno (2002)。
Works Cited
Bruno, G. Atlas of Emotion: Journeys in Art, Architecture, and Film, (London: Verso, 2002).
Cashmore, E. Martin Scorsese's America, (Oxford: Polity Press, 2009).
Driscoll, M. Absolute Erotic, Absolute Grotesque the Living, Dead, and Undead in Japan's Imperialism, 1895-1945, (Durham, NC: Duke University Press, 2010).
Durkheim, É., Lukes, S (ed.). The Rules of Sociological Method and Selected Texts on Sociology and its Method, (New York: Free Press, 1982).
Hand, E. (2010). “Citizen science: People power”. Nature. 466 (7307): 685–687.
Kord, T. S. Little Horrors: How Cinema's Evil Children Play on Our Guilt, (Jefferson, NC: McFarland & Company, Inc., 2016).
Mauss, M. The Gift: The Form and Reason for Exchange in Archaic Societies, (London: Routledge, 2002).
北河岸哲学评论:《〈小偷家族〉:一场银幕上的社会实验》,“北河岸哲学评论”微信公众号,2019年第3期。
社会学吧:《〈寄生虫〉:也许只有社会学毕业生,才能拍出这么深刻的电影》,“社会学吧”微信公众号。
[cp]奥斯卡颁奖礼近了。《犬之力》会拿下最佳男主角、最佳男配角、最佳女配角、最佳改编剧本、最佳导演甚至是最佳电影…
本尼迪特·康伯巴奇在男演员里实在说不上颜值出众,只能归入长相奇清的行列,不过他靠演技打天下,一众角色在他眼神里都特别有光彩。这一次,他把一个内心孤独、用往日激情回忆对抗粗糙现实的牛仔拿捏到位,狂野又温柔。奥斯卡该给他的演技正名了。
http://t.cn/A66K9MqX [/cp]
每年《名利场》都会举办盛大的奥斯卡派对,派对时间与奥斯卡颁奖礼同步,那些没有奥斯卡邀请函的明星会来到这里,参加完颁奖礼的明星也会来到这里。艾玛·罗伯茨穿着无肩带的黑色礼服。
玛德莱娜·佩切穿着深V礼服,裙摆切口高至大腿,红褐色的长发甩向一侧。
海莉·斯坦菲尔德为银色的礼服加了防护网,卷发却充满诱惑。
丽丽·莱因哈特穿着花卉礼服,化妆也很粉嫩。
索菲娅·维加拉穿着水晶装饰的黑色礼服,完美地展现了自己的沙漏体形。钻石耳坠与水晶装饰相映成趣。
帕丽斯·杰克逊是已故巨星迈克尔·杰克逊的女儿,她穿着粉白蓝色彩交汇的范思哲礼服。
艾米丽·拉塔科夫斯基穿着白色的紧身抹胸和低腰的长裙,简洁明丽。
查理兹·塞隆穿着金色流穗礼服,她因在《爆炸新闻》中的出色表演被提名最佳女主角。
佛罗伦斯·珀的礼服极具金属质感,像一个鲜活的兵俑,她在《小妇人》中有非常出色的表演。
阿德里亚娜·利马穿着单肩白色礼服,裙摆开口很高。
“只有行业普遍做到了60分,才有可能会有有才华的人做到80分” 。华语片截止目前唯一一次获奖是在19年前,李安导演的《卧虎藏龙》这话不是说中国导演不行。希望华语电影能斩获奥斯卡,也不是自卑,不是虚荣,是高峰就在那里。攀不攀得上高峰是一回事,能不能攀,能不能使用同等的技能攀,又是另一回事。艺术是戴着镣铐创作,某地某时,尤是。愿中国导演以今日为鼓舞
今天的奥斯卡把最佳影片刚颁给《寄生虫》虫,我真个脑袋都是懵的,甚至有点痛,我在去年八月看《寄生虫》时,觉得它很一般,一定程度上是因为作为同主题的《燃烧》珠玉在前,使得《寄生虫》的光芒在我心里没有那么闪耀,那么突出。但不得不说《寄生虫》在这届提名当中算是很优秀的一部。 《1917》最佳摄影毋庸置疑,长镜头的运用十分优秀,但这样却会使故事线单一,压缩叙事空间。《爱尔兰人》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部拍给马丁影迷的电影,并不能够带给多数人共情。《好莱坞往事》不能算是昆汀的水准之作,尚不能超过《低俗小说》等等,又怎么获得大奖?《小丑》尚能与《寄生虫》抗衡,但他的缺点却在于架空,对于现实的批判不够,并且在我认为对于小丑性格成因的刻画过于刻意,导致这一角色成了恶的符号,使角色扁平化,仅仅只是为了完成成为“疯子”这一任务。《小妇人》《极速车王》《乔乔兔》《婚姻故事》就更是陪跑的了。 而反观《寄生虫》,商业性和艺术性完美的结合,包着类型片的外壳,将两个阶级的矛盾展现的淋漓尽致,紧凑的节奏,大量的细节铺垫,符号的堆砌,从某种意义上,《寄生虫》代表着韩国电影冲奥的决心,和韩国电影工业的最高水平。他的目的就是走向世界。及时他还有一些地方不够好,但瑕不遮瑜。韩国总统文在寅在《寄生虫》获奖后表示今后政府将进一步为广大电影人提供能够尽情发挥想象力并放心大胆制作电影的环境。而看国内却进入影视寒冬,令人唏嘘。《寄生虫》拿最佳影片是毋庸置疑的,他也代表着奥斯卡在想亚洲电影,世界电影释放一个讯号:只要你足够优秀,最佳影片向世界敞开。这一点也值得中国电影人和中国电影审查制度反思。既然奥斯卡不欠《寄生虫》一个奖杯,那戛纳是否还欠《燃烧》一个最佳影片呢? 这次奥斯卡还有许多感动的细节,奉俊豪拿到最佳导演后向马丁,昆汀的致敬,碧梨献唱,纪念2019去世的电影人(包括高以翔),华金在拿到影帝后的获奖感言的结尾引用了亡兄瑞凡的诗句:Run to the rescue with love and peace will follow
最后我只想说:奉俊昊牛逼!中国电影加油!
全程下来,原以为是神仙打架,却差点被奉俊昊打成诸神黄昏。
《寄生虫》奉献了所有的高潮迭起……
寄生虫slay
你要不说是奥斯卡,我还以为这是釜山电影节……
拜NCP所赐,难得看了场直播……寄生虫居然大满贯了,简直寄生兽!这片真是太符合西方主流价值观了,搞不好会登上百老汇……异形女王左漫威右DC,又加调戏本届最佳男配(ref fight club);然后登场的埃尔顿·约翰(aka 亲吻狂魔),昨天看Come to Daddy时他还在里面贡献了个段子哈哈,配上这场景就哈哈哈……然后就是发言最棒的无疑小丑菲尼克斯,奉俊昊得最佳导演时向斯科塞斯和昆汀示爱也是为数不多的亮点……
不是为国争光而拍电影 但是拍电影真的可以为国争光 韩国电影 你们值得拥有今夜的荣耀
如果你对奥斯卡不满,不要一味地指责、谩骂、逃离,而是应该加入学院,去改造它,你在哪里,哪里就是好莱坞。
给奥斯卡彻底跪了,这么drama的颁奖除了把影迷搞疯,大概就是所有人的情绪都跟马丁老爷子实现同频了吧。当你觉得昏昏欲睡准备结束怒打一星并让奥斯卡彻底滚粗的时候,奥斯卡突然给你一记响亮的重锤,并告诉一众野鸡奖——“谁才是真正的皇后”!
非常疯狂的一届,虽然不喜欢看到韩国媒体开始各种吹牛的嘴脸,但必须承认奉俊昊牛逼,如果必须选一个亚洲人做到这件事,我也会希望有他
小丑奥斯卡最佳男主
《寄生虫》既拿了欧洲金棕榈又拿了美国奥斯卡,相当于打破了竞赛片和商业片有壁的概念,“私密化”和“流行”不是反义词。更开心的是《小丑》《好莱坞往事》只拿了演技奖嘻嘻嘻嘻嘻。
不知道为什么想喊一句 “热烈庆祝大东亚电影共荣圈繁荣昌盛!”
《寄生虫》成为奥斯卡92年历史中第一部获得最佳影片的非英语片。
在奥斯卡大年见证的奇迹才真的叫奇迹~
哈哈哈最佳影片爆大冷,吃瓜群众很满足;按获奖感言来看,这其实是一年一度的好莱坞说教大会
BP太惊喜,下一步就是防弹少年团勇夺格莱美年专
奉俊昊太会说话了,在获得最佳导演的时候,他已经靠着谦逊将颁奖礼推向了最高潮。谁能想到,真正敬仰美国电影界前辈并串起电影血脉的,竟是这个韩国后生。《寄生虫》取得的所有荣耀都具有历史意义。华金的陈词方式,挺“小丑”的。当宣布《寄生虫》获得最佳影片时,他奋力鼓掌,也挺“小丑”的。可以说,华金活成了电影,他是全场最孤独的人。
奥斯卡就像一个常年杨威的男人,终于硬了一次!寄生虫!寄生虫!寄生虫!让ZZZQ去死,让好电影重回应有的舞台!继续鄙视并diss某国那个🐔电影颁奖典礼,电影目的不是愚民,而是探讨社会种种问题和本质,如果电影不能起到这种反思的作用,变成了郭嘉机器的传声筒,那么电影也会死去。套用最近的经典句式造句“如果对奥斯卡的结果有什么不满,你就去当导演、当演员、当制片人,去建设它、改变它!而不是一昧的谩骂、抱怨、逃离!”
奉俊昊封神的一年,韩国电影封神的一年。四大奖项,个个含金量十足。第一个外语片获得最佳影片,第二部金棕榈拿到奥斯卡最佳影片。今年真是妥妥大年,《1917》和《爱尔兰人》都太可惜了,放到往年绝不会(近乎)颗粒无收。
这次奥斯卡的几个看点在于,它为韩国电影创造历史,它追忆了我挚爱的River,它还问候了浙江卫视,它在中国全民闭关期间完美贡献了一次话题转移。